从5月16日一 8月19日,钟业夕同林冠笃的故事其实并不多。但是过得倒也算“开心”。
林冠笃经常对钟业夕说:“我讨厌和别的女生接触,也对女生的态度不好,就连我前任现在碰了一下我我都要弹一下,但只有你除外。”
钟业夕笑了笑,一言不发。
那天课后,钟业夕走在林冠笃后面看他和一个名叫幸梓周的女生聊得火热,新任同桌伊子棠心疼地从后面挽着她的手,转移她的注意力。
一周内这种情况发生了三次,钟业夕找了个空闲的午休同林冠笃好好说了这件事。钟业夕用很平静、平静地事不关己的语气跟林冠笃聊了聊这件事。
林冠笃撑着钟业夕的桌子道:“业夕,怎么了。”
钟业夕放下手中的笔,抬头看着林冠笃的眼睛,道:“林,我能理解你照顾她的想法,毕竟我们高一不在一个班,你和她是一个班的,但是你难道没发现你对她比对我还好?不知情的还以为她才是你女朋友。”
林冠笃靠在桌边,理直气壮道:“那什么我不是看见她来上日语课总是一个人嘛,孤零零的,就想着照顾下她。”
钟业夕双手抱胸,直视前方道:“昨天考试前30分钟,我刚和你聊了两句话,人家一叫你你就颠颠儿的跑了过去,我承认刑子休是一个很漂亮的美女,那你知道你帮她去做事之后她对我说了什么吗。”
林冠笃莫名其妙地看着她觉得她无理取闹,但还是顺着她的话道:“她对你说了什么?”
钟业夕看着林冠笃的样子深深的为自己叹了口气,不禁觉得自己有些悲哀,却还是道:“她说:‘你是他文朋友又怎怎么样他还不是为了我抛下了你。’”说完,钟业夕抱着书走到日语教室门口,转身看着里面那个少年,开口道,“可真是高高在上呢!不解决这个,我们俩迟早出问题。”
那天之后钟业夕的脾气好了很多,林冠笃也松了一口气,趁火打铁的给钟业夕送了一套紫色霜庭鹿鸣的手帐、一套汉服、还有一束紫色的满天星,气的钟业夕嘲讽似的笑了两下,却终究什么也没说。因为没有用。
林冠笃总是会对钟业夕发小脾气,和同桌关系闹僵了对钟业夕夕发脾气,跟老班闹僵了,和父母关系变差了,初二的妹妹被校园欺凌了,不一而足。
暑假的时候由于钟业夕太忙没顾上林冠笃,等钟业夕有天上光遇就看见林冠笃同一个人聊得火热。
后来伊子棠告诉钟业夕那个人是女生,钟业夕很平静,因为林冠笃妹妹也跟她说了这件事,当钟业夕告诉闺蜜后,钟业夕闺蜜只说了三个字:没相当。
不知不觉,高二就过去了。进入了紧张的高三,林冠笃对钟业夕的占有欲也越来越强,已经到了不许她和女性朋友一起回寝室的程度。
他要了解钟业夕的一切行程,却很少告诉钟业夕他的行程。因钟业夕是重点班的学生,而林冠笃是普通班的学生,就出现了一个问题。
两种班型的课余时间是不同的,林冠笃比钟业夕的时间要多上半个小时左右。
分手是必然的,但分手的理由却令人好笑又讽刺。清明节放假回学校,晚上回寝室时由于钟业夕的班主任拖堂,于是某个内在十分少女的人就生气了,大庭广人之下让钟业夕难堪,不给钟业夕一点面子。
钟业乡从未让林冠笃在外面难堪过,更是给足了面子。但是有些人就连读书都改变不了他那藏污纳垢的本质。
可怜年业夕从前多骄傲一人,现在谁都能在她头上来踩一脚。
钟业夕不理解为什么分了手的人那么能作。明明林冠笃自己喜欢尹惜赋,却非要造谣钟业夕说林冠笃和尹惜赋之间有什么,说尹惜赋喜欢欢林冠等之累的话,完全不顾两个女孩子的名声。
尹借赋也是单纯,被这么一说就信了,一下课就开始嘲讽钟业夕,文笔还不错。钟业夕也是头一次见这么单纯的人,别人稍微说两句就化身为木仓。
钟业夕也是头一次见这么不要脸的男的,分手了还要造谣前任。关键这还不是林冠笃还第一次造谣前任,第一次是林冠笃对钟业夕说他初恋怎么怎么说他,说钟业夕和林冠笃怎么怎么样。
钟业夕就是听听,一个字都没信,因为早就看透了这人的本质。更何况钟业夕认识林冠笃初恋,知道那是怎么样的一个女孩子。只能说尹惜赋还是太单纯。
——
钟业夕一觉睡醒不知今夕是何夕,低头一看手表再一看看课本所学内容。明白那只是一场梦,内心是说不出的复杂却终究还是松了口气。一切都还没发生,她还没被那人磨损掉半分骄傲,没被那人影响成绩以致连个二本都没考上。
“同学你好,我能坐这儿吗?”
钟业夕抬头看了一眼那人,与旁边的万东海换了个位置,此后的钟业夕,骄傲不损半分、学业不落半点,成为众多学弟学妹仰慕的天才少女。至于梦中那被人仰慕的天才少年林冠笃,光荣榜上往后数一百位也是不见其名。
似乎知道了什么又似乎什么都不知道。对于钟业夕来说这一切与她有什么关系呢!不过是个贼而己,给个余光都嫌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