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7章 虐杀三当家,深入敌寨(求追读)
直到人头落地的时候,哨探才反应过来,连忙拉动机关,打算收起寨门。
然而紫电已经踏过尸体,陈实也在马上一跃,攀到哨塔之上,三两下便来到哨探面前。
“三当家在哪儿?”陈实压住怒火的情绪,带着几分平静的神色,盯着眼前之人。
哨探战战兢兢,面对这个连杀六人的凶徒嘴巴打结:“在,在营寨西侧,中心营帐,那里挂着三当家的大旗。”
“咻!”
箭塔也发现了闯入者,纷纷挽弓射来,钉在陈实的背上,胸膛,甚至有一支箭钉在他的眼皮之上。
可惜,他的横练功夫早已外练皮膜、筋肉,便是外部最脆弱的眼皮、指甲等位置都不惧刀剑。
“嘭!”
伴随着一声清亮的声响,箭矢纷纷落地,陈实抓起箭矢,接连数箭,将四个箭塔的十六人纷纷射落。
前后,不过数十息。
十多具尸体落在地上,自然引起了不少路过弟兄的注意,然而当他们抬头的时候,一道身影从天而降,挥刀而起。
未见刀过,寒芒先到,地上的四名山贼便已分成两截。
西侧!
陈实辨别位置,趁现在发现自己存在的都死了,驾马朝着大概位置过去。
“哒!哒!哒!”
奔腾的马蹄声,在乌阴寨中响起,夜色深沉,陈实的身影从许多人身边擦肩而过,他陌生的面容没有引起任何注意。
有人看见陈实驾马太快,以为是几位当家的紧急传信官,便也没管。
过一会儿,陈实远远望着营帐,其中一间挂着三这个字符的大旗,里面走出来一个刀疤脸。
正是三当家,他正打算出门打水洗脸,猛一抬头,一匹俊俏的马映入眼帘。
“这马不错。”
三当家随口称赞一句,低下头去,用毛巾擦拭面庞。
旋即,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,抬头像看看骑马的人长什么模样。
但见夜色之中,三当家将陈实的面容完完整整瞧着,先是顿住,待反应过来的时候,一只手已经捏在了他的脖子上。
陈实慢悠悠地压低他的头,附耳说道:“不许说话。”
他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,似乎带着几分冷血和残忍。
三当家吞了口口水,又看了陈实一眼,忽然喉咙里大声道:“有——”
“嘭!”
陈实的拳头,结结实实打在三当家的肚子上,数千斤的力道毫无保留。
这一拳下去,疼得三当家口吐白沫,瞳孔一缩,头晕目眩。
“别急!”陈实又笑了一声,他慢慢抽出金背开山刀,而后抓着三当家的下巴:“张嘴!”
三当家眼中泛起恐惧的神色,吓得连连摇头,嘴里的白沫滴在地上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“那个老人为什么要帮你。”陈实忽然问道。
三当家沉默不语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陈实见他不说,再喝道:“把嘴巴张开!”
接着,刀尖伸到了其嘴边,只等他一张嘴,便是一下捅进去,割下舌头。
三当家胸膛剧烈地起伏,肚子被打了一拳,让他连说话也只能小声。
“因为......因为那个老人是我父亲,我说有人追杀我,让他把一个骑马的人引到西侧路上。”
“然,然后我就从一条密道回来,不会经过寨门,就算有人堵寨门也堵不到。”
陈实震惊了,以至于他握刀的手都有些松动。
所幸三当家被结结实实地一拳打得失去行动力,完全没有夺刀逃跑的机会。
不知多久后,路过的山贼看着陈实和三当家两人,随口问道:“三当家?来喝两杯?”
忽然,这人注意到三当家旁边的男人回头盯了他一眼,那眼神,像是饿虎。
陈实没有理会那个山贼,而是用一种复杂的神色看着三当家。
如果说之前,他还有几分拷问的心思,现在他已经什么都不想问,只想先把此人杀了。
“张嘴。”
“张嘴!”
“张嘴!!!”
越来越大的声音,让周围的人诧异地钻出营帐,看向陈实的位置。
同时,再也经不起喝问的三当家,终于是颤颤巍巍地张开嘴巴。
然后。
“噗!”
金背的刀刃,刺入喉咙,然后恰到好处的伸出,带出一条舌头。
“哗!”
陈实放来洗脸的热水,慢慢灌满一整盆。
后面的疑惑声越来越大,直到陈实动刀,一些人才醒了醒酒,意识到不对。
陈实在数十人的围观下,自顾自地放满一桶滚烫的热水。
三当家已经被割去了舌头,说不出话,只能趴在地上痛苦地呜咽。
他望着清澈的热水,下意识摇头否定,又像是恐惧,眼中泛白,茫然无措。
陈实的眼神始终泛着红色的光,他慢悠悠等水满,丝毫不顾及自己正处于营寨中心,手猛一发力。
“噗!”
三当家血淋淋的头,被泡在了热水里面,他奋力反抗,身体被陈实按住,气机死死锁住,任由如何折腾有动弹不得。
渐渐的,三当家的身体动弹不得,踢了下泥土,失去生机。
他的鼻孔,嘴巴,耳朵被灌进滚烫的开水,整张脸泡得肿烂,就这么倒在血色大桶上一动不动。
“三当家...三当家被杀了!”
陈实动手的时候,数十个人围观着这一切,但没有一个人想起救下三当家,直到三当家死后,才终于有人嚎了一嗓子。
不知黑暗中谁叫了一嗓子:“杀了他,为三当家报仇,大当家定然重重有赏!”
人群立刻狂热起来,许多醉汉拾起地上的刀枪,虽然顾忌陈实杀了三当家,却也想着他一人独身,如何都得过寨中数百人。
十几个山贼迎面扑来,呼啸着挥动刀枪。
这一次,陈实跨马上去,向后退了两步,然后夹紧双腿,吩咐紫电向前猛冲,挥刀而出。
刀速和快马相配和,四个山贼连枪都没有抬起来,便是被利索地砍下身子,如稻草一般死去。
“这刀尚短,马上得换长兵器好使。”陈实在人群中挥了一刀,心里有了这样的想法。
他环视一周,收起佩刀,从地上抽起一杆方天戟,握在手里,倒是灵便。
虽然不曾习得枪法,但有刀法衬着,挥舞方天戟倒也不显得拙劣。